「达令,你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如果不懂得察言观色,以后步入社会可是会吃亏的。」
「姐姐」微微扭曲的脸怒瞪着我,嘴里吐出十分寒冷的话语,像是在严寒的北极里的冰山上切下一块冰冷的冰块。
头皮发麻的我暗斥掉链子的「妹妹」,现在的状况无疑是最糟糕的,要是先前「妹妹」出现就能一股作死杀死她。
已经失去最佳机会,而且还提高了「姐姐」的警惕性,连那智商估计也会蹭蹭的往上拔,毕竟恋爱中的人都是笨蛋,但是微怒的女人却异常智慧。
「对不起,我只是想给甜心惊喜而已。」
对于我真诚的道歉,她并没有理会,连怒瞪的视线都收了回去,跪在浴缸里的我忍痛挪到她脚边,抱住她那修长富有弹性的大腿。
「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甜心,我再也不敢了。」
「达令,为了以后你的生活着想,我想你得学点有用的常识。」
我曲膝跪地的求饶只换来戏弄似的眼神,半跪下来的「姐姐」微微抬起我的下颌,余光瞄到她抬起的手掌。
一一啪!
然后我的脸被强劲的力道摔到另一边,痛到挤出眼泪的巴掌瞬间把我打蒙了,浮现在脸上的怒意很快在她冰冷的视线下被压制。
「看来你还不懂的常识。」
毫不留情的反手巴掌抽向我另半张脸,强忍疼痛的我使脸扭曲了起来,冲动的愤怒想要吞噬掉眼前的「姐姐」。
「还不懂得常识吗?达令还真是不可爱呢。」
形状姣好的鲜艳嘴唇看起来很漂亮,却说着冰冷的话语。冰霜般的戏谑微笑狠狠的压制住我的愤怒,要是现在彻底的跟她摊牌,死的会是我。
「我错了...」
就范的低下头,我的脸色阴沉的大概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,紧咬着牙忍耐着这一切。
「这才乖嘛!这样才是我亲爱的达令。」
偷瞄她的视线里少了一只脚,微微沉重的份量从头顶传来,紧捏着拳头屈辱的忍耐着...忍耐着...
在我头顶放肆蠕动的脚掌,高傲刺耳笑声,都让我倒映在水面里的眼睛充斥着红色。
阴影覆盖在我的脸上,很快,沉重的脚印在瞳孔无限放大下踩中我的脸颊。
「哈哈哈哈…」
肆意享受这份**的「姐姐」放声大笑,施加的力道连骨头悲鸣的痛楚都很清晰,不管双手如何用力都摆脱不了那只施暴的脚。
「没用的达令,你还是乖乖...啊啊啊啊啊啊啊!!!」
脑袋就像气球般即将被挤爆,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我的悲鸣,「姐姐」撕心裂肺的尖锐悲喊震得我的耳膜生疼,视界一端的光影下出现一名少女。
此时的她恐怖到连我都感微微战栗,不明所以进入「病娇模式」的妹妹握着一柄菜刀刺进了「姐姐」的腰部。
鲜血流进浴缸的同时鼻腔里窜入一股腥臭味,「姐姐」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看着我,扭曲的眉头皱成一团的脸机械式的转过头。
「你...你们...居然敢...」在瞬间就猜出我跟「妹妹」合谋的她不甘的喊出,双眼也立即漆黑成一片,仿佛永不见底的黑洞。
「去死吧贱兔!」
流淌着血液的冒着寒光的刀柄被「妹妹」不假思索的拔出,继续往心脏的位置补上一刀,尖锐的惨叫声也在这时候戛然而止,看来是一刀致命了。
失去温热的「姐姐」身体软了下来,失去刀子支撑的身体缓缓跌入浴缸里,唯有月色的发丝漂浮在鲜红的水面上。
然而,这一切似乎还没降下帷幕,「妹妹」的眼神没有恢复到平常的状态。
「妹妹,你怎么了。」
带着不安询问道,视线被她没握着菜刀的另一只手吸引,那里有着被**成一团的照片,上面都是我被偷拍的身影,也许这就是她暴走的原因。
种种疑惑蓦然被解开,原本商量好我吸引「姐姐」进入浴缸,「妹妹」再偷入她房间偷取鞭子和红丝带编成临时「绳索」从被我故意开窗的地方突入进来杀死「姐姐」。
但是,没有料到照片贴满的「姐姐」房间却给「妹妹」的精神上带来巨大的冲击,依照「妹妹」手中的照片来看,估计那房间的大量「存货」都被花时间处理干净,这样就说得通「妹妹」在我以惨叫为信号的情况下没有出现的原由。
热气渐渐消退后,让浴室里的空气更加寒冷,屏住呼吸的我不敢轻举妄动,对病娇而言解释是没有用的,要用实际的行动来挽回结果。
可是,有时候也无法得到原谅,在证据确凿的状态下死亡的几率无限上升至99.99%。
经历过一次的也算是对病娇有了一定的认知,以目前的分析下来看,还是有可能抓住那0.01%的几率,关键点到底在哪?不禁冷汗冒下的我直视着眼前的她。
「妹妹」在听的我的解释后,有些愉悦的感情在她漆黑冰冷的瞳孔里发酵,显露出狰狞笑容的她问道。
「达令,贱兔都已经死了,你怎么不叫我甜心呢!你是不是还对她有感情?」
喂喂...思维逻辑也太奇怪了吧,都已经跟你合作砍死智商和情商最高的「姐姐」,却还胡搅蛮缠的认为我还喜欢她。
「怎么可能!」
我摊开双手以最直接的语言否定她的想法,那微微颤抖的菜刀才停止颤动,我悬挂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下来。
「达令,吻我。」
「妹妹」一脚跨入血池里,空洞的双眼虽然恢复了些生机,却还是冷漠到令人心颤。
在她主动的要求下,内心突然有种想要报复的**在蔓延,先前被「姐姐」狠狠的羞辱让我的心情极度郁闷,而此时放轻松后的感觉除了喜悦,还参杂着恶作剧的想法。
我迎了上去,边握住她比平坦胸部丰满的翘臀,恶狠狠的捏了几下,同时毫不避讳的在宽窄的浴室里,漂浮着尸体的血池浴缸里深情的接吻。
「妹妹」的脸色和眼神在我熟练的技巧下逐渐陷入痴迷的色彩,意识到在接吻的她慌张到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脸,「咚」的一声,被松开的菜刀掉进血池里,而另一只握着照片的手被我轻轻撬开,扔掉了那些皱起的照片。
我松开了「妹妹」的嘴,晶莹的线条悬挂在我和她嘴唇的边上,想继续的她恋恋不舍的蹭了过来,我摇了摇头制止了她的举动,一口血水吐在浴缸外,开朗的微笑着对她说道:
「甜心还真是心急,我吐完了,可以继续了。」
「妹妹」注意到被巴掌扇过脸颊的我,心疼的模糊了视线,想触碰我受伤的脸却怕我痛而停在半空中。
完美的利用伤口博起了她的同情,我轻握住她停在半空中的手,忍着些许的痛苦让她触摸。
「很痛吧达令,都是因为我太慢了,才导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。」
眼角流下懊悔泪水的「妹妹」呜咽道。
「没事的,这点痛根本比不上你的心痛。」
虚伪到平静的吐出这些话,心境上的变化在茁壮成长,比起在「死亡教室」的我更能好好的控制住情绪,面不改色的撒谎。
不由得的想要感慨一番,逝去的懵懂青春已经回不去了,取代的是满嘴谎言、思想成熟,拼命让自己活下去的少年。
「达令,你对我真好。」
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她抱住了我,将洋溢幸福羞红的脸埋在我的怀里,宛如初恋的气息充斥着刚刚才死过人的浴室,没由得让人感到滑稽。
「现在肯相信我了吧,我对你的心是真诚的。」
「妹妹」轻动着小脑袋回应我「真诚」的话,不敢抬起视线与我相对,像是害羞到连看我都会让自己呼吸急促。
害羞的模样不禁让我扬起讽刺的嘴角,再次握住那丰圆的臀部,与之前不同,这次不再是通过粗糙的短裙,而且撩起了短裙往里面的胖次握去。
「咿呀!好...害羞...」
「妹妹」微微僵硬了下,然后全身软在我怀里「喵喵」的发出满足之音,这时,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下来,气温在浴室里回升到它原有的热度,像是终于雨过天晴般的我轻到和呼吸同步叹了一声。
「好啦!差不多该收拾下了,血液都快凝固了。」
「嗯嗯,不过不需要麻烦达令,让我来处理这只贱兔好了,我可是有偷看过妈妈的日记,知道怎么碎尸。」
爽朗的笑容说出不符合气氛的话,我想这大概是病娇独有的特征吧。
挽起袖子讨好的可爱模样,我也摸了摸她柔顺的樱色长发,在她微醺着红润的酒窝边,轻轻的吐出:
「那我先去更衣间等你,然后我们一起洗澡,履行对你的约定。」
「喵…唔…」
赏赐的吻了下乖顺听话的「妹妹」,在我跨出浴缸之后,她才微微弯下腰摸索了几下,见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,脸直接探入血池里,过了一会,哗啦的水声骤然响起,满脸血红的她手握着那把杀死「姐姐」的血红菜刀。
握着刀的双手捧在满脸污秽鲜血的脸蛋上,那眼神却充满幸运的气息,大概是想目送我出去,并没有马上开始对死去的尸体碎尸。
我转过身,拉开溅着已经凝固血液的玻璃门,踏出了刚刚死过人的杀人现场,在拉上门的那刻,我瞧见里面的「妹妹」空洞的双眸再次浮现,嘴角却含笑的拽起那失去柔顺已经干燥的月色长发。
在阳光下的她笑的是那么灿烂,菜刀散发冷厉的光芒割下了那苍白的脖颈,脑袋就这么撒着鲜血被抓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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